一幕“白”老匯,我的“戲夢人生”

9月8日,“燕歌行——2012白燕升放歌北京演唱會”將在清華大學(xué)新清華學(xué)堂舉行,這是白燕升個人演唱會在河北、河南、天津等地巡演后的第五站。吳碧霞、吳瓊、李勝素、于魁智等特邀嘉賓也將獻上精彩演出。
>>名家推薦:
他是一位超級戲迷,一位真正的內(nèi)行,一位夠資格的劇評家。無論是演員還是觀眾,都從他那里聽到了一種很專業(yè)的聲音,看到了一種很誠懇的眼光。
——著名學(xué)者余秋雨
燕升條件很好,什么節(jié)目都能主持,但他偏偏選擇了戲曲,而且主持這么長久,已經(jīng)不能簡單歸結(jié)為興趣使然了。我理解,戲曲里定有偶被淡忘的失落,也定有暗香浮動的奧妙。
如果你相信燕升,那就相信他的選擇,相信他的眼光,并和他一起在書中回味過去,暢想未來。
——著名主持人趙忠祥
光陰彈指,人生須臾蒼老。
不少人稱我“白老師”,我只愿,自己沒有“白”老。
我不敢好為人“師”,只累積了五味雜陳,“百匯”方好。
酸甜苦辣咸,和專輯內(nèi)容不謀而合—— 一幕“白”老匯,我的《戲夢人生》。
《鎖麟囊》,是我年少歲月的經(jīng)典。16年前張火丁的演繹,讓我看到了程派的生命力,從此,愛上了“張韻程腔”。《鎖麟囊》關(guān)乎真,關(guān)乎善,關(guān)乎美,關(guān)乎好人好報。此次原創(chuàng)《鎖麟囊》似戲似歌,我邀請來張火丁和史依弘,用我們自己的方式慨嘆那“鎖麟囊開風(fēng)雨霽”的圓滿,完成一次對《鎖麟囊》,對京劇大師翁偶虹和程硯秋的致敬。
昆曲《牡丹亭》之于我,傳奇比詩意更震撼。良辰美景,如花美眷,卻終會輸給似水流年。然而,柳夢梅、杜麗娘,他們是杜撰也好,神化了也罷,至少,他們沒有輸給流年。牡丹一夢,光陰停滯。兩個為愛而生的男女,帶給了我們六百年的跌宕和驚覺……
所以愛情是很強烈的東西,它可以幸福,可以痛苦,但它唯獨不會是平淡。自己命題的《情話》,參與創(chuàng)作的《呼吸》,卻每每屏息而唱。呼吸之間,相遇是一場恩澤,分手是一種福祉。當(dāng)兩顆相愛的心再也無法取暖,我們還可以選擇——要么懷念,要么遺忘,但不能忘記此生曾相愛一場!
采訪了不少天才藝術(shù)家,我固執(zhí)地認為,一個人的至高境界,莫過于“癡”。我鐘愛霸王和虞姬的故事——英雄,癡于壯志;美人,癡于情長。感懷垓下癡戀,每唱《吻劍》,我都能體悟眾人不解時,我心里最清醒的堅持。
在錄音棚錄制豫劇《程嬰救孤》,反復(fù)幾遍后,錄音師說:“可以了,已經(jīng)很好了,而且,我也不能再聽了……”我一直認為,沒有愛,就沒有悲劇。2000多年前,一位民間醫(yī)生,把自家團圓生生撕碎舍生取義,雖被千百年歌頌,但我知道,贊美和認同中間有距離。和錄音師一樣,我也不敢頻繁聽《程嬰救孤》,每次都隱隱作痛,百感交集;自己更不敢輕易唱它,因為一腔情愫難平復(fù),害怕太投入……
于是,為了平衡冷暖,地道北方人的我,在戲曲專輯里特意選了幾段有情有義的江南聲音。我喜歡《賣油郎》的詼諧纏綿;喜歡《珍珠塔》的百轉(zhuǎn)千回;喜歡揚劇《板橋道情》的剛?cè)嵯酀_€有一個更重要原因——妻子的故鄉(xiāng)在蘇北,那里最流行的就是淮劇和揚劇。燕趙大地出生的我,要唱起吳儂軟語還頗費了一番心神。
開篇我便說,翻唱對于我,絕對是美差。它是我不背任何包袱的馳騁,不需解釋的偏愛。十首翻唱歌曲里,四首來自鄧麗君。每次回望鄧麗君,她總是清清雅雅,“在水一方”,對我來說,最幸福的,“千言萬語”匯成一句話“我只在乎你”,因為“月亮代表我的心”。小時候,有人說她是靡靡之音,我卻悄悄感恩她聲音里對愛的坦蕩。我更慶幸,她是我的河北老鄉(xiāng)!她字正腔圓的表達一定來自燕趙大地的滋養(yǎng)。
專輯里主打歌的MV部分絕對是一場火辣的冒險,我把自己的鏡頭詮釋,全權(quán)托付給導(dǎo)演關(guān)爾嘉。我隨著他二十人的團隊,在山西長治“游牧”了72小時。在長治濕地拍《戲夢人生》的一個段落,當(dāng)我看到湖泊中間的一棵孤樹,頓時惜惺惺,沒想到,導(dǎo)演也想借此景抒懷,讓我突然覺得,兩個寂寞的感懷,忽然一拍即合,也恰似戲夢人生的一場相逢。于是我不求大片風(fēng)格,但我知道心意精良,只愿它是我旋律之外的另一種延伸……





(編輯:路濤)




